蠻好的,硫黃絲雀是一種鳥類,硫黃絲雀,屬雀形目,燕雀科,分布在非洲中南部地區。主要分布于非洲中南部地區。
硫磺絲雀背具黃色羽緣,余羽均具橙黃色羽緣,腰部特形寬闊;下體淡橙黃色,并具寬闊的黑褐色縱紋。體全長123mm,體重12g。多棲息在河灘楊、柳樹林,灌叢草地、農田附近,一般在海拔3800m以下。以植物草籽和果實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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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磺絲雀和大金黃的區別
硫磺絲雀和大金黃在以下五個方面存在區別:
1. 外觀:硫磺絲雀全身,腹部有白點,眼睛周圍有白眉。而大金黃的羽毛顏色多樣,無眉毛。
2. 分布地區:硫磺絲雀主要分布在南美洲,包括巴西、阿根廷和烏拉圭。而大金黃原產于加那利群島,現已引進到世界各地。
3. 鳴叫聲:硫磺絲雀的鳴叫聲單調尖銳,而大金黃的鳴叫聲復雜多變。
4. 習性:硫磺絲雀是社交性鳥類,常在小群體中覓食。而大金黃也是社交鳥類,但更常見于人類棲息地附近。
5. 食物:硫磺絲雀主要食用植物種子和漿果。而大金黃則食用各種植物種子和昆蟲。
綜上所述,硫磺絲雀和大金黃在外觀、分布地區、鳴叫聲、習性和食物方面存在明顯的區別。
被欲望玷污的草原
晨曦懶洋洋地出現在草原的盡頭,慢吞吞地照亮了這個世界,星星的舞會無奈地被晨陽驅散轉眼間都無了蹤跡。一只落單的蜜獾無精打采地行走著,短而結實四肢偶爾激起小撮泥土,看樣昨夜收獲不佳。一只狒狒從樹上爬了下來,紅色的點綴著周圍的草地顯得格格不入。這兩個單身漢插肩而過,如同陌路人視而不見,狒狒走到池塘邊小心翼翼地喝著水,心有余悸地看著水面,就在昨天它的朋友也是在這喝水時被鱷魚襲擊瞬間吞進肚子,它可不想也落個這樣的下場。
不遠的一處樹林下,小象莉莉睜開惺忪睡眼,正迎著一縷陽光刺進眼睛隨即閉上,轉過頭不一會兒竟又鼾聲起來。
“快起來,懶蟲!”媽媽用長鼻子勾起莉莉的鼻子說道。
“讓我再睡會吧,親愛的媽媽,你再讓我多睡一會兒我保證今天不和約克打架了,我保證!”
“大家都起來了,我們要去那邊的樹林里,聽說有很多新鮮的嫩草,運氣好樹上還有果實,你要再不起來沒吃的不說,獅子疤眼說不定會找你的麻煩,到那時......”
莉莉一聽“疤眼”兩個字,立馬站了起來,她可不想獨自面對那個煞星,不久前疤眼帶著獅群夜襲了希雅嬸嬸的部群,把一只沒成年的小象吃了,那只小象比莉莉小不了多少,那晚小象凄慘的求救聲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至今還在莉莉的耳邊回蕩好可怕!
“疤眼是魔鬼的化身,他能使整個草原顫抖,除了蜜獾杰克不怕他。”莉莉跟在媽媽的后面咕噥道。
“嘖..嘖,瞧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莉莉啊,今天不當懶蟲了?還是讓蜜蜂蜇到耳朵疼醒了?”一只健壯的小象在莉莉身旁不住地蹦著,挖苦的話絲毫沒有被身體運動著打斷。
“約克!我發誓我要揍扁你!你這只骯臟的家伙!”莉莉撲騰著兩只耳朵,跺著腳頓時塵土飛楊,震動聲把樹梢上的幾只硫雀驚了起來。幾只無聊的長頸鹿瞧出這邊的熱鬧,索性反起芻來看著這兩個準備大打出手的小矮子。
“噗......”一股沙土噴在莉莉的臉上,瞪大的雙眼頓時遭了殃。
“小家伙們不要打架哦,憤怒會讓你們失去理智,會被先祖之靈所嫌棄的呦。它會奪走你們愛,你們的好運氣,作為懲罰先祖會讓他們吃帶土的草根,喝苦澀的水。”
“尼娜,迷眼了!先祖保佑讓約克的嘴吃漿果時沾住,這樣他就不能發出蒼蠅般的噪音了如果實現我的這個愿望我寧可吃一生的草根。”莉莉用力眨著眼睛憤憤地說著。
尼娜瞥一眼此時笑得滿地打滾兒的約克,用比莉莉稍微粗大的鼻子輕撫著莉莉的眼睛,露出無奈表情說:“算我一份兒,雖然我不想吃硌牙的沙土。”
象群來到樹林后以家庭為單位散在各自的角落覓著食,莉莉和媽媽運氣不錯有幾棵樹上剩余很多果子,按尼娜的話講能找到野果是先祖之靈庇護的關系,莉莉用鼻子卷下幾枚果子塞進嘴里,絲絲綿甜滋潤著渴望充實的腸胃,心情驀然好了起來,偶爾看到幾只尋蜜的昆蟲也不加打擾,等那些嬌小的身影飛走后,才會伸長鼻子卷食著。
“吃飽后在樹蔭下乘涼最舒服了!那棵樹是我的!給我讓開!”絮叨的約克搖頭晃腦地擠走了一只小象,嘴生噫氣著躺在樹蔭下。
“那個混蛋!我詛咒他的舌頭被蜜蜂蜇掉,不光是舌頭,最好被疤眼捉去......”沒等她怨恨完,不遠處傳來媽媽的聲音
“快看!疤眼帶著爪牙來了,大家快聚攏一起,小家伙們快到中心里來!”
莉莉抽眼看向遠處,只見大地散發熱氣扭曲著那些鬼魅的身影,他們慢悠悠地前行,不住地左顧右看起來。周圍的空氣好似凝固起來,幾只狒狒見狀飛身上樹蹲坐在樹冠處向下觀望。幾只瞪羚顧不上吃腳下的嫩草,早早地跑到一處高地警惕地看著他們。
此時象群已經圍成一圈,小象們湊在一起。莉莉和尼娜在一起尤為緊張的呼吸著,從縫隙中已能清楚地看到他們猙獰的臉,嘴邊殷紅的痕跡說明不久前哪個可憐的家伙命喪獅口,為首的一頭獅子四肢粗壯有力,頸部的鬃毛茂密厚實,散發著烏黑锃亮的光澤,一張充滿煞氣的臉嵌在這團鬃毛的中間,一條自上而下的疤痕劃過左眼,傷疤的中心眼睛處依稀滲露出道道寒光,難以與之對視。
“好可怕!他好像......再看我們,我們......不會.......被他......們吃掉吧?”莉莉匍在地上喃喃地說著,身體顫抖著致使勉強把此話說完。
“他臉上那道疤聽說是被水牛角劃的,那頭水牛的首領妄想這一擊擊敗他,可是他卻站了起來最終水牛首領被他咬住喉嚨失去了生命。那天全草原都被他征服,勝利的嚎叫聲傳出很遠震懾著象群里一只年老的大象說道。
象群嚴陣以待,成象們生怕幼象們受到傷害,保護圈固若金湯,此時的空氣仿佛凝固,大家都注視著獅群的動向,就連禿鷲也連天空中盤旋,妄圖一會兒分杯羹。
但是獅群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在樹蔭處逐一地躺下竟小憩了起來。原來是看好這片樹林,前來休息的。
象群這時才將繃住的弦放松下來,其他動物也恍然大悟,空氣頃刻又開始流動起來。
“他怎么不過來啊!我準備用我的堅實的前腿踏下他那丑惡的嘴臉上,讓他嘗嘗我腳底泥巴的味道!我要將他擊倒,沖散他的獅群,讓他不敢出現在我們面前!”小約克翹著尾巴,忽閃著大耳朵跺著腳說著。
“他們就在那兒不會攔你的,你大可沖過去展示拳腳成為象群的英雄,我們會祭奠你的。”旁邊的莉莉一邊說著一邊用身子拱著約克,企圖把他拱出保護圈。
“我在等待時機,現在不行,等他們睡熟的。”約克邊辯解邊死命用力抵抗莉莉的力量,不讓自己出圈。周圍的幼象看著這狀況也幫著莉莉,他們也早看不慣約克這個家伙,約克的身軀隨之逐漸出了圈,性急中嚇得哇哇哭叫了起來。
疤眼那邊兒聽出這邊的異狀,有幾只探起頭望了過來。
“行了,小家伙們消停會兒吧,他們沒睡好生起氣來想吃東西了你們就麻煩了。”
小象們聽罷全都安靜下來,膽怯地回到中心,約克耷拉著尾巴無聊得用鼻子拔著地上的草。
一下午相安無事,象群安逸下來確認沒有危險休息的休息覓食的覓食,各種群也按習慣行事,只不過在遠離獅群的地方。
太陽被時間驅趕,努力得向大地撒出余暉,天幕悠悠落下,覆蓋著遠方的斜陽。象群回到了棲息之所,一天的疲勞慢慢緩解。
“媽媽,疤眼太可怕了,好幾次我瞥到他張開的血盆大口,露出巨大的獠牙,最算我的皮毛再厚也經不起它的撕咬,他絕對是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所在。還有他那受傷的眼睛,散發出死亡的氣息,我們還是應該遠離他的地盤,到別處去生活吧”莉莉趴在媽媽身邊叨咕著。
“這片草原充足茂盛,很多動物都被吸引而來,疤眼他們的可獵食物很多,我們也不像其他動物好欺負,他們不會冒險攻擊我們的。說到可怕,有比疤眼更生畏的家伙。他們是草原的主宰擁有毀滅的力量,就連偉大的先祖都會懼怕,他們的身上同時存在善良、仁慈、殘忍、暴戾。他們在殘忍暴戾的時候可以去殺死任何物種,在善良仁慈時卻充滿著大愛。但是我們還是敬而遠離他們比較好,因為無法辨別他們的心。”
“我見過他們!不久前從灌木樹林來了一個怪物,身體堅硬如石頭一只獅子曾經沖上去撕咬他,他不疼不癢地站那兒竟然沒受一點傷。他的四只腿跑的很快,尼娜試圖追上他都沒有成功。之后那個怪物在離我們不遠處休息著,不知什么時候從他肚子里鉆出幾只奇怪的動物,望向我們這邊,他們瘦小枯干肯定經常吃不飽。尼娜偷偷過去但沒能成功,那些動物立即鉆進怪物肚子冒著灰土很快就沒了影兒。他們膽子真小根本不能傷害到我們,下回他們再來我也過去瞧瞧......”
“孩子!記住我的話!他們殘暴起來比疤眼還兇狠、比鬣狗巴迪還無情、比鱷魚吉姆還貪得無厭,他們會用火蛇攻擊我們,被攻擊者往往莫名地倒地流血死亡,他們會把我們的牙連同臉弄下來帶走,剩下不完整的尸體被禿鷹啄食,我的媽媽就是這樣的下場,我親眼看到只剩半張臉的媽媽,血水染透了草地。我再說一次不要靠近他們,他們會用同樣的方法殺死你的!”媽媽身體顫抖著,眼神流露出惶恐和悲傷,莉莉應允著頭腦中想象著那血腥的場景不由得心生恐懼,之后象群沉寂下來,只有約克那邊偶爾發出不著邊際的聲音,之后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酣睡聲了。
他們不會知道在黑暗中有兩個莉莉所說的怪物正鎖定他們正棲息的樹林,這些奇怪的怪物手中拿著可怕的火蛇,而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滿足那華而不實的,就是為了豐富一下家中的陳設,用銅臭的貨幣換取這些無辜的生命,同時埋葬屬于人的良知和情感。難能可貴的是中國已于2018年1月1日全面停止商業性象牙加工銷售活動,堅定保護野生動物、生態環境的決心,這樣的舉措感動了世界,并為非洲野生動物保護組織的工作減輕了很多壓力。
作為萬物之靈的我們面對這一幕幕難以接受的圖片,心中是否能產生一絲憐憫,只是為了彰顯一下富貴生活,滿足那曇花一現的,多少鮮活的生命被我們間接地奪走,如果不想若干年后的地球只剩下我們和糞便的話,現在還是醒醒吧!
結尾還是很悲傷的,盜獵份子沖進象群殺死了保護莉莉的媽媽和幾只成年大象,盜獵者還是砍下了它們的牙。疤眼的襲擊出乎意料,當它殺死其中一人后也被殺了。盜獵份子中的一人認出了它,“當年我們殺死了它的家人,它發現后憤怒地向我撲來,被我砍傷了眼睛,這么多年它一直記恨著我們啊!”
莉莉等未成年小象沒有遭到毒手,理由很簡單它們沒長牙或者牙太短,之后被動物保護組織收留現在正健康的成長著。
據不完全統計,每三天就有6.19億動物被人類殺害(不包括魚類和海洋生物),因為死亡數量太多,只能用噸來計算。地球上的生物多樣性正在被破壞,越來越多的動物瀕臨滅絕,或者早已滅絕。面對這些數據我們這些人類要做的不光是反思,保護你身邊的動物吧!哪怕是一條小魚一只小狗,不要做擁有高等智慧卻有低級欲念的人。
讀書筆記
海的女兒在海的遠處,水是那么藍,像最美麗的矢車菊花瓣,同時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然而它是很深很深,深得任何錨鏈都達不到底。要想從海底一直達到水面,必須有許多許多教堂尖塔一個接著一個地聯起來才成。海底的人就住在這下面。所有的大小魚兒在這些枝子中間游來游去,像是天空的飛鳥。海里最深的地方是海王宮殿所在的處所。它的墻是用珊瑚砌成的,它那些尖頂的高窗子是用最亮的琥珀做成的;不過屋頂上卻鋪著黑色的蚌殼,它們隨著水的流動可以自動地開合。這是怪好看的,國為每一顆蚌殼里面含有亮晶晶的珍珠。隨便哪一顆珍珠都可以成為皇后帽子上最主要的裝飾品。住在那底下的海王已經做了好多年的鰥夫,但是他有老母親為他管理家務。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可是對于自己高貴的出身總是感到不可一世,因此她的尾巴上老戴著一打的牡蠣——其余的顯貴只能每人戴上半打。除此以外,她是值得大大的稱贊的,特別是因為她非常愛那些小小的海公主——她的一些孫女。她們是六個美麗的孩子,而她們之中,那個頂小的要算是最美麗的了。她的皮膚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藍色的,像最深的湖水。不過,跟其他的公主一樣,她沒有腿:她身體的下部是一條魚尾。她們可以把整個漫長的日子花費在皇宮里,在墻上生有鮮花的大廳里。那些琥珀鑲的大窗子是開著的,魚兒向著她們游來,正如我們打開窗子的時候,燕子會飛進來一樣。不過魚兒一直游向這些小小的公主,在她們的手里找東西吃,讓她們來自己。宮殿外面有一個很大的花園,里邊生長著許多火紅和深藍色的樹木;樹上的果子亮得像黃金,花朵開得像焚燒著的火,花枝和葉子在不停地搖動。地上全是最細的砂子,但是藍得像硫黃發出的光焰。在那兒,處處都閃著一種奇異的、藍色的光彩。你很容易以為你是高高地在空中而不是在海底,你的頭上和腳下全是一片藍天。當海是非常沉靜的時候,你可瞥見太陽:它像一朵紫色的花,從它的花萼里射出各種色彩的光。
在花園里,每一位小公主有自己的一小塊地方,在那上面她可以隨意栽種。有的把自己的花壇布置得像一條鯨魚,有的覺得最好把自己的花壇布置得像一個小人魚。可是最年幼的那位卻把自己的花壇布置得圓圓的,像一輪太陽,同時她也只種像太陽一樣紅的花朵。她是一個古怪的孩子,不大愛講話,總是靜靜地在想什么東西。當別的姊妹們用她們從沉船里所獲得的最奇異的東西來裝飾她們的花園的時候,她除了像高空的太陽一樣艷紅的花朵以外,只愿意有一個美麗的大理石像。這石像代表一個美麗的男子,它是用一塊潔白的石頭雕出來的,跟一條遭難的船一同沉到海底。她在這石像旁邊種了一株像玫瑰花那樣紅的垂柳。這樹長得非常茂盛。它新鮮的枝葉垂向這個石像、一直垂到那藍色的砂底。它的倒影帶有一種紫藍的色調。像它的枝條一樣,這影子也從不靜止,樹根和樹頂看起來好像在做著互相親吻的游戲。
她最大的愉快是聽些關于上面人類的世界的故事。她的老祖母不得不把自己所有一切關于船只和城市、人類和動物的知識講給她聽。特別使她感到美好的一件事情是:地上的花兒能散發出香氣來,而海底上的花兒卻不能;地上的森林是綠色的,而且人們所看到的在樹枝間游來游去的魚兒會唱得那么清脆和好聽,叫人感到愉快。老祖母所說的“魚兒”事實上就是小鳥,但是假如她不這樣講的話,小公主就聽不懂她的故事了,因為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只小鳥。
“等你滿了十五歲的時候,”老祖母說,“我就準許你浮到海面上去。那時你可以坐在月光底下的石頭上面,看巨大的船只在你身邊駛過去。你也可以看到樹林和城市。”
在這快要到來的一年,這些姊妹中有一位到了十五歲;可是其余的呢——晤,她們一個比一個小一歲。因此最年幼的那位公主還要足足地等五個年頭才能夠從海底浮上來,來看看我們的這個世界。不過每一位答應下一位說,她要把她第一天所看到和發現的東西講給大家聽,因為她們的祖母所講的確是不太夠——她們所希望了解的東西真不知有多少!
她們誰也沒有像年幼的那位妹妹渴望得厲害,而她恰恰要等待得最久,同時她是那么地沉默和富于深思。不知有多少夜晚她站在開著的窗子旁邊,透過深藍色的水朝上面凝望,凝望著魚兒揮動著它們的尾巴和翅。她還看到月亮和星星——當然,它們射出的光有些發淡,但是透過一層水,它們看起來要比在我們人眼中大得多。假如有一塊類似黑云的東西在它們下面浮過去的話,她便知道這不是一條鯨魚在她上面游過去,便是一條裝載著許多旅客的船在開行。可是這些旅客們再也想像不到,他們下面有一位美麗的小人魚,在朝著他們船的龍骨伸出她一雙潔白的手。
啊,最小的那位妹妹聽得多么入神啊!當她晚間站在開著的窗子旁邊、透過深藍色的水朝上面望的時候,她就想起了那個大城市聲音。最后她真的到了十五歲了。
“你知道,你現在可以離開我們的手了,”她的祖母老皇太后說。“來吧,讓我把你打扮得像你的那些姐姐一樣吧。”
于是她在這小姑娘的頭發上戴上一個百合花編的花環,不過這花的每一個花瓣是半顆珍珠。老太太又叫八個大牡蠣緊緊地附貼在公主的尾上,來表示她高貴的地位。
“這叫我真難受!”小人魚說。
“當然咯,為了漂亮,一個人是應該吃點苦頭的,”老祖母說。
哎,她倒真想能擺脫這些裝飾品,把這沉重的花環扔向一邊!她花園里的那些紅花,她戴起來要適合得多,但是她不敢這樣辦。“再會吧!”她說。于是她輕盈和明朗得像一個水泡,冒出水面了。
當她把頭伸出海面的時候,太陽已經下落了,可是所有的云塊還是像玫瑰花和黃金似地發著光;同時,在這淡紅的天上,大白星已經在美麗地、光亮地眨著眼睛。空氣是溫和的、新鮮的。海是非常平靜,這兒停著一艘有三根桅桿的大船。船上只掛了一張帆,因為沒有一絲兒風吹動。水手們正坐在護桅索的周圍和帆桁的上面。
這兒有音樂,也有歌聲。當黃昏逐漸變得陰暗的時候,各色各樣的燈籠就一起亮起來了。它們看起來就好像飄在空中的世界各國的旗幟。小人魚一直向船窗那兒游去。每次當海浪把她托起來的時候,她可以透過像鏡子一樣的窗玻璃,望見里面站著許多服裝華麗的男子;但他們之中最美的一位是那有一對大黑眼珠的王子:無疑地,他的年紀還不到十六歲。今天是他的生日,正因為這個緣故,今天才這樣熱鬧。
水手們在甲板上跳著舞。當王子走出來的時候,有一百多發火箭一齊向天空射出。天空被照得如同自晝,因此小人魚非常驚恐起來,趕快沉到水底。可是不一會兒她文把頭伸出來了——這時她覺得好像滿天的星星都在向她落下,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焰火。許多巨大的太陽在周圍發出噓噓的響聲,光耀奪目的大魚在向藍色的空中飛躍。
這一切都映到這清明的、平靜的海上。這船全身都被照得那么亮,連每根很小的繩子都可以看得出來,船上的人當然更可以看得清楚了。啊,這位年輕的王子是多么美麗啊!當音樂在這光華燦爛的夜里慢慢消逝的時候,他跟水手們握著手,大笑,微笑……夜已經很晚了,但是小人魚沒有辦法把她的眼睛從這艘船和這位美麗的王子撇開。那些彩色的燈籠熄了,火箭不再向空中發,炮聲也停止了。可是在海的深處起了一種嗡嗡和隆隆的聲音。她坐在水上,一起一伏地漂著,所以她能看到船艙里的東西。可是船加快了速度:它的帆都先后張起來了。浪濤大起來了,沉重的烏云浮起來了,遠處掣起閃電來了。啊,可怕的大風暴快要到來了!水手們因此都收下了帆。這條巨大的船在這狂暴的海上搖搖擺擺地向前急駛。浪濤像龐大的黑山似地高漲。它想要折斷桅桿。可是這船像天鵝似的,一忽兒投進洪濤里面,一忽兒又在高大的浪頭上抬起頭來。小人魚覺得這是一種很有趣的航行,可是水手們的看法卻不是這樣。這艘船現在發出碎裂的聲音;它粗厚的板壁被襲來的海濤打彎了。船桅像蘆葦似的在半中腰折斷了。后來船開始傾斜,水向艙里沖了進來。這時小人魚才知道他們遭遇到了危險。她也得當心漂流在水上的船梁和船的殘骸。天空馬上變得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見。不過當閃電掣起來的時候,天空又顯得非常明亮,使她可以看出船上的每一個人。現在每個人在盡量為自己尋找生路。她特別注意那位王子。當這艘船裂開、向海的深處下沉的時候,她看到了他。她馬上變得非常高興起來,因為他現在要落到她這兒來了。可是她又記起人類是不能生活在水里的,他除非成了死人,是不能進入她父親的官殿的。
不成,決不能讓他死去!所以她在那些漂著的船梁和木板之間游過去,一點也沒有想到它們可能把她砸死。她深深地沉入水里,接著又在浪濤中高高地浮出來,最后她終于到達了那王子的身邊,在這狂暴的海里,他決沒有力量再浮起來。他的手臂和腿開始支持不住了。他美麗的眼睛已經閉起來了。要不是小人魚及時趕來,他一定是會淹死的。她把他的頭托出水面,讓浪濤載著她跟他一起隨便漂流到什么地方去。
天明時分,風暴已經過去了。那條船連一塊碎片也沒有。鮮紅的太陽升起來了,在水上光耀地照著。它似乎在這位王子的臉上注入了生命。不過他的眼睛仍然是閉著的。小人魚把他清秀的高額吻了一下,把他透濕的長發理向腦后。她覺得他的樣子很像她在海底小花園里的那尊大理石像。她又吻了他一下,希望他能蘇醒過來。
現在她看見她前面展開一片陸地和一群蔚藍色的高山,山頂上閃耀著的白雪看起來像睡著的天鵝。沿著海岸是一片美麗的綠色樹林,林子前面有一個教堂或是修道院——她不知道究竟叫做什么,反正總是一個建筑物罷了。它的花園里長著一些檸檬和橘子樹,門前立著很高的棕櫚。海在這兒形成一個小灣。水是非常平靜的,但是從這兒一直到那積有許多細砂的石崖附近,都是很深的。她托著這位美麗的王子向那兒游去。她把他放到沙上,非常仔細地使他的頭高高地擱在溫暖的太陽光里。
鐘聲從那幢雄偉的白色建筑物中響起來了,有許多年輕女子穿過花園走出來。小人魚遠遠地向海里游去,游到冒在海面上的幾座大石頭的后面。她用許多海水的泡沫蓋住了她的頭發和胸脯,好使得誰也看不見她小小的面孔。她在這兒凝望著,看有誰會來到這個可憐的王子身邊。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女子走過來了。她似乎非常吃驚,不過時間不久,于是她找了許多人來。小人魚看到王子漸漸地蘇醒過來了,并且向周圍的人發出微笑。可是他沒有對她作出微笑的表情:當然,他一點也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她。她感到非常難過。因此當他被抬進那幢高大的房子里去的時候,她悲傷地跳進海里,回到她父親的宮殿里去。
她一直就是一個沉靜和深思的孩子,現在她變得更是這樣了。她的姐姐們都問她,她第一次升到海面上去究竟看到了一些什么東西,但是她什么也說不出來。
有好多晚上和早晨,她浮出水面,向她曾經放下王子的那塊地方游去。她看到那花園里的果子熟了,被摘下來了;她看到高山頂上的雪融化了;但是她看不見那個王子。所以她每次回到家來,總是更感到痛苦。她的唯一的安慰是坐在她的小花園里,用雙手抱著與那位王子相似的美麗的大理石像。可是她再也不照料她的花兒了。這些花兒好像是生長在曠野中的東西,鋪得滿地都是:它們的長梗和葉子跟樹枝交叉在一起,使這地方顯得非常陰暗。
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不過只要她把她的心事告訴給一個姐姐,馬上其余的人也就都知道了。但是除了她們和別的一兩個人魚以外(她們只把這秘密轉告給自己幾個知己的朋友),別的什么人也不知道。她們之中有一位知道那個王子是什么人。她也看到過那次在船上舉行的慶祝。她知道這位王子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他的王國在什么地方。
“來吧,小妹妹!”別的公主們說。她們彼此把手搭在肩上,一長排地升到海面,一直游到一塊她們認為是王子的宮殿的地方。
這宮殿是用一種發光的淡石塊建筑的,里面有許多寬大的大理石臺階——有一個臺階還一直伸到海里呢。華麗的、金色的圓塔從屋頂上伸向空中。在圍繞著這整個建筑物的圓柱中間,立著許多大理石像。它們看起來像是活人一樣。透過那些高大窗子的明亮玻璃,人們可以看到一些富麗堂皇的大廳,里面懸著貴重的絲窗簾和織錦,墻上裝飾著大幅的圖畫——就是光看看這些東西也是一樁非常愉快的事情。在最大的一個廳堂,有一個巨大的噴泉在噴著水。水絲一直向上面的玻璃圓屋頂射去,而太陽又透過這玻璃射下來,照到水上,照到生長在這大水池里的植物上面。
現在她知道王子住在什么地方。在這兒的水上她度過好幾個黃昏和黑夜。她遠遠地向陸地游去,比任何別的姐姐敢去的地方還遠。的確,她甚至游到那個狹小的河流里去,直到那個壯麗的大理石陽臺下面——它長長的陰影倒映在水上。她在這兒坐著,瞧著那個年輕的王子,而這位王子卻還以為月光中只有他一個人呢。
有好幾個晚上,她看到他在音樂聲中乘著那艘飄著許多旗幟的華麗的船。她從綠燈芯草中向上面偷望。當風吹起她銀白色的長面罩的時候,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他們總以為這是一只天鵝在展開它的翅膀。
有好幾個夜里,當漁夫們打著火把出海捕魚的時候,她聽到他們對于這位王子說了許多稱贊的話語。她高興起來,覺得當浪濤把他沖擊得半死的時候,是她來救了他的生命;她記起他的頭是怎樣緊緊地躺在她的懷里,她是多么熱情地吻著他。可是這些事兒他自己一點也不知道,他連做夢也不會想到她。
她漸漸地開始愛起人類來,漸漸地開始盼望能夠生活在他們中間。她覺得他們的世界比她的天地大得多。的確,他們能夠乘船在海上行駛,能夠爬上高聳入云的大山,同時他們的土地,連帶著森林和田野,伸展開來,使得她望都望不盡。她希望知道的東西真是不少,可是她的姐姐們都不能回答她所有的問題。因此她只有問她的老祖母。她對于“上層世界”——這是她給海上國家所起的恰當的名字——的確知道得相當清楚。
“如果人類不淹死的話,”小人魚問,“他們會永遠活下去么?他們會不會像我們住在海里的人們一樣地死去呢?”
“一點也不錯,”老太太說,“他們也會死的,而且他們的生命甚至比我們的還要短促呢。我們可以活到三百歲,不過當我們在這兒的生命結束的時候,我們就變成了水上的泡沫。我們甚至連一座墳墓也不留給我們這兒心愛的人呢。我們沒有一個不滅的靈魂。我們從來得不到一個死后的生命。我們像那綠色的海草一樣,只要一割斷了,就再也綠不起來!相反地,人類有一個靈魂;它永遠活著,即使身體化為塵土,它仍是活著的。它升向晴朗的天空,一直升向那些閃耀著的星星!正如我們升到水面、看到人間的世界一樣,他們升向那些神秘的、華麗的、我們永遠不會看見的地方。”
“為什么我們得不到一個不滅的靈魂呢?”小人魚悲哀地問。“只要我能夠變、可以進入天上的世界,哪怕在那兒只活一天,我都愿意放棄我在這兒所能活的幾百歲的生命,”
“你決不能起這種想頭,”老太太說。“比起上面的人類來,我們在這兒的生活要幸福和美好得多!”
“那么我就只有死去,變成泡沫在水上漂浮了。我將再也聽不見浪濤的音樂,看不見美麗的花朵和鮮紅的太陽嗎?難道我沒有辦法得到一個永恒的靈魂嗎?”
“沒有!”老太太說。“只有當一個人愛你、把你當做比他父母還要親切的人的時候:只有當他把他全部的思想和愛情都放在你身上的時候;只有當他讓牧師把他的右手放在你的手里、答應現在和將來永遠對你忠誠的時候,他的靈魂才會轉移到你的身上去,而你就會得到一份人類的快樂。他就會分給你一個靈魂,而同時他自己的靈魂又能保持不滅。但是這類的事情是從來不會有的!我們在這兒海底所認為美麗的東西——你的那條魚尾——他們在陸地上卻認為非常難看:他們不知道什么叫做美丑。在他們那兒,一個人想要顯得漂亮,必須生有兩根呆笨的支柱——他們把它們叫做腿!”
海的女兒小人魚嘆了一口氣,悲哀地把自己的魚尾巴望了一眼。
“我們放快樂些吧!”老太太說。“在我們能活著的這三百年中,讓我們跳和舞吧。這究竟是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以后我們也可以在我們的墳墓里愉快地休息了。今晚我們就在宮里開一個舞會吧!”
那真是一個壯麗的場面,人們在陸地上是從來不會看見的。這個寬廣的跳舞廳里的墻壁和天花板是用厚而透明的玻璃砌成的。成千成百草綠色和粉紅色的巨型貝殼一排一排地立在四邊;它們里面燃著藍色的火焰,照亮整個的舞廳,照透了墻壁,因而也照明了外面的海。人們可以看到無數的大小魚群向這座水晶官里游來,有的鱗上發著紫色的光,有的亮起來像白銀和金子。一股寬大的激流穿過舞廳的,海里的男人和女人,唱著美麗的歌,就在這激流上跳舞,這樣優美的歌聲,住在陸地上的人們是唱不出來的。
在這些人中間,小人魚唱得最美。大家為她鼓掌;她心中有好一會兒感到非常快樂,因為她知道,在陸地上和海里只有她的聲音最美。不過她馬上又想起上面的那個世界。她忘不了那個美貌的王子,也忘不了她因為沒有他那樣不滅的靈魂而引起的悲愁。因此她偷偷地走出她父親的宮殿:當里面正是充滿了歌聲和快樂的時候,她卻悲哀地坐在她的小花園里。忽然她聽到一個號角聲從水上傳來。她想:“他一定是在上面行船了:他——我愛他勝過我的爸爸和媽媽;他——我時時刻刻在想念他;我把我一生的幸福放在他的手里。我要犧牲一切來爭取他和一個不滅的靈魂。當現在我的姐姐們正在父親的官殿里跳舞的時候,我要去拜訪那位海的巫婆。我一直是非常害怕她的,但是她也許能教給我一些辦法和幫助我吧。”
小人魚于是走出了花園,向一個掀起泡沫的漩渦走去——巫婆就住在它的后面。她以前從來沒有走過這條路。這兒沒有花,也沒有海草,只有光溜溜的一片灰色沙底,向漩渦那兒伸去。水在這兒像一架喧鬧的水車似地漩轉著,把它所碰到的東西部轉到水底去。要到達巫婆所住的地區,她必須走過這急轉的漩渦。有好長一段路程需要通過一條冒著熱泡的泥地:巫婆把這地方叫做她的泥煤田。在這后面有一個可怕的森林,她的房子就在里面,所有的樹和灌木林全是些珊瑚蟲——一種半植物和半動物的東西。它們看起來很像地里冒出來的多頭蛇。它們的枝椏全是長長的、粘糊糊的手臂,它們的手指全是像蠕蟲一樣柔軟。它們從根到頂都是一節一節地在顫動。它們緊緊地盤住它們在海里所能抓得到的東西,一點也不放松。
小人魚在這森林面前停下步子,非常驚慌。她的心害怕得跳起來,她幾乎想轉身回去。但是當她一想起那位王子和人的靈魂的時候,她就又有了勇氣。她把她飄動著的長頭發牢牢地纏在她的頭上,好使珊瑚蟲抓不住她。她把雙手緊緊地貼在胸前,于是她像水里跳著的魚兒似的,在這些丑惡的珊瑚蟲中間,向前跳走,而這些珊瑚蟲只有在她后面揮舞著它們柔軟的長臂和手指。她看到它們每一個都抓住了一件什么東西,無數的小手臂盤住它,像堅固的鐵環一樣。那些在海里淹死和沉到海底下的人們,在這些珊瑚蟲的手臂里,露出白色的骸骨。它們緊緊地抱著船舵和箱子,抱著陸上動物的骸骨,還抱著一個被它們抓住和勒死了的小人魚——這對于她說來,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現在她來到了森林中一塊粘糊糊的空地。這兒又大又肥的水蛇在翻動著,露出它們淡的、奇丑的肚皮。在這塊地有一幢用死人的白骨砌成的房子。海的巫婆就正坐在這兒,用她的嘴喂一只癲,正如我們人用糖喂一只小金絲雀一樣。她把那些奇丑的、肥胖的水蛇叫做她的小雞,同時讓它們在她肥大的、松軟的胸口上爬來爬去。
“我知道你是來求什么的,”海的巫婆說。“你是一個傻東西!不過,我美麗的公主,我還是會讓你達到你的目的,因為這件事將會給你一個悲慘的結局。你想要去掉你的魚尾,生出兩根支柱,好叫你像人類一樣能夠行路。你想要叫那個王子愛上你,使你能得到他,因而也得到一個不滅的靈魂。”這時巫婆便可憎地大笑了一通,癲和水蛇都滾到地上來,在周圍爬來爬去。“你來得正是時候,”巫婆說。“明天太陽出來以后,我就沒有辦法幫助你了,只有等待一年再說。我可以煎一服藥給你喝。你帶著這服藥,在太陽出來以前,趕快游向陸地。你就坐在海灘上,把這服藥吃掉,于是你的尾巴就可以分做兩半,收縮成為人類所謂的漂亮腿子了。可是這是很痛的——這就好像有一把尖刀砍進你的身體。凡是看到你的人,一定會說你是他們所見到的最美麗的孩子!你將仍舊會保持你像游泳似的步子,任何舞蹈家也不會跳得像你那樣輕柔。不過你的每一個步子將會使你覺得好像是在尖刀上行走,好像你的血在向外流。如果你能忍受得了這些苦痛的話,我就可以幫助你。”
“我可以忍受,”小人魚用顫抖的聲音說。這時她想起了那個王子和她要獲得一個不滅靈魂的志愿。
“可是要記住,”巫婆說,“你一旦獲得了一個人的形體,你就再也不能變魚了,你就再也不能走下水來,回到你姐姐或你爸爸的官殿里來了。同時假如你得不到那個王子的愛情,假如你不能使他為你而忘記自己的父母、全心全意地愛你、叫牧師來把你們的手放在一起結成夫婦的話,你就不會得到一個不滅的靈魂了。在他跟別人結婚的頭一天早晨,你的心就會裂碎,你就會變成水上的泡沫,”
“我不怕!”小人魚說。但她的臉像死一樣慘白。
“但是你還得給我酬勞!”巫婆說,“而且我所要的也并不是一件微小的東西。在海底的人們中,你的聲音要算是最美麗的了。無疑地,你想用這聲音去迷住他,可是這個聲音你得交給我。我必須得到你最好的東西,作為我的貴重藥物的交換品!我得把我自己的血放進這藥里,好使它尖銳得像一柄兩面部快的刀子!”
“不過,如果你把我的聲音拿去了,”小人魚說,“那么我還有什么東西剩下呢?”
“你還有美麗的身材呀,”巫婆回答說,“你還有輕盈的步子和富于表情的眼睛呀。有了這些東西,你就很容易迷住一個男人的心了。唔,你已經失掉了勇氣嗎?伸出你小小的舌頭吧,我可以把它割下來作為報酬,你也可以得到這服強烈的藥劑了。”
“就這樣辦吧。”小人魚說。巫婆于是就把藥罐準備好,來煎這服富有魔力的藥了。
“清潔是一件好事,”她說;于是她用幾條蛇打成一個結,用它來洗擦這罐子。然后她把自己的胸口抓破,讓她的黑血滴到罐子里去。藥的蒸氣奇形怪狀地升到空中,看起來是怪怕人的。每隔一會兒巫婆就加一點什么新的東西到藥罐里去。當藥煮到滾開的時候,有一個像鱷魚的哭聲飄出來了。最后藥算是煎好了。它的樣子像非常清亮的水。
“拿去吧!”巫婆說。于是她就把小人魚的舌頭割掉了。小人魚現在成了一個啞巴,既不能唱歌,也不能說話。
“當你穿過我的森林回去的時候,如果珊瑚蟲捉住了你的話,”巫婆說,“你只須把這藥水灑一滴到它們的身上,它們的手臂和指頭就會裂成碎片,向四邊紛飛了。”可是小人魚沒有這樣做的必要,固為當珊瑚蟲一看到這亮晶晶的藥水——它在她的手里亮得像一顆閃耀的星星——的時候,它們就在她面前惶恐地縮回去了。這樣,她很快地就走過了森林、沼澤和激轉的漩渦。
她可以看到她父親的官殿了。那寬大的跳舞廳里的火把已經滅了,無疑地,里面的人已經入睡了。不過她不敢再去看他們,因為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啞巴,而且就要永遠離開他們。她的心痛苦得似乎要裂成碎片。她偷偷地走進花園,從每個姐姐的花壇上摘下一朵花,對著皇官用手指飛了一千個吻,然后他就浮出這深藍色的海。
吃羊肉對人有什么好處?
經常吃羊肉對身體有什么益處?
石斑魚本身沒有毒,石斑魚的魚子有毒。
新生兔子吃母乳是最好的,但如果需要人工喂養,主人可利用注射器喂食寵物奶粉,每次喂食5毫升,間隔12小時后再喂,直到21天后開始增加量,每次喂食7-8毫升。一個月后就可開始喂食苜蓿草了,這時需要將球蟲藥磨碎后摻入食物。
兔子被打后很焉,很可能是因為應激反應導致的,多數時候還伴有厭食、躲避等癥狀。這主要是因為兔子的膽子很小,不僅是被打會受驚,即使是換個新環境居住或者加入了新成員,也出現過兔子直接被嚇死的案例。
鱷龜是家養烏龜中長得最快最大的品種之一,鱷龜分為小鱷龜和大鱷龜,科學飼養下大鱷龜每年可長1-2斤,最大能長到200-500斤。而小鱷龜最大也可長到38公斤以上,普遍體重也在23-36公斤左右,可以說是非常適合想養大型龜的人群。
烏龜被摔到吐血,如果不進行及時的治療,存活的概率是比較小的,因為烏龜吐血一般是由于內臟出現了破損導致。因此在烏龜摔成內傷后要立即治療,首先可以給它灌服云南白藥,3周內禁食,但每天喂食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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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孝主治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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